一根薯条

这里一个kaylor船员~一起大喊:KAYLOR IS REAL!!!

Hush Hush

作者碎碎念
这一篇文呢,原本是和小f在讨论五四贺文的时候想出来的脑洞,没想到最后这个脑洞被我领了😂😂😂这篇跟以前的全篇糖不同,这片里貌似…妹有糖【诶呦喂打轻点】
而且是be【诶呦喂别打脸】是一个老奶奶的回忆录啦。全文我是这样设定的,taylor是个小护士,karlie是个军人【我知道和某韩剧很像哈哈哈但是不太一样】taylor单恋karlie,而作为一个傻大个的karlie还是多多少少知道一点的…然后就
诶嘿我就不说了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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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一个在火车站工作的人,我一天见过的悲欢离合,啊不,准确地来讲是悲离,可能比你一辈子看的同人文都要多。这也导致了年纪轻轻的我早已经对所谓的爱情免疫了。

成千上万的情人,亲人,夫妻,母子在这里因为不得已的理由在这里分手。我不得不说这里是免费的剧院,那些带着自己的故事的人在这里聚集,而我却是唯一的观众。每天的看着他们强颜欢笑,拥抱,流泪,崩溃。




生命里的有些人骤然登场就是为了华丽退场,爱情也终归是一场划不来的买卖,想通了这一点就没什么好牵肠挂肚的了。






只有一个人,我似乎总是看不透她。“她”是一位优雅的老太太,大概60多岁了吧,我没问过,上来就问别人的年龄可不是什么绅士风度。




她总是坐在从右边数第三个长凳那里,每天装扮得体,在一个僻静的火车站那里好像显得有些过份的得体。她每天凌晨5:00到,雷打不动,一动不动的盯着来往的列车,蓝宝石似的眼睛似乎在倾诉着她不平凡的故事。她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美人。





我软磨硬泡的才从扫地的那个怪老头那里得到她一点信息。怪老头在这工作了35年了,没什么是他不知道的,嗯,除了她。






“她呀,在这等了30年了,也不知道在等谁,也是个可怜人啊...”
30年?!我还没活到30年呢!总算是钓到了一条大鱼。
“她叫…?”
“好像叫taylor什么的,但你只有叫mrs.kloss的时候她才理你。”

我趁下一辆火车还没有来的间隙,赶紧走了过去,悄悄的坐在了她身边。还没等我开口,她就先说了起来



“你等过不可能的人吗?”
“…”
老实讲我还真没有,在我看来等一个不可能的人简直是愚蠢至极的
“至少没有等了30年”





她没有在说话,只是死死的盯住火车的轨道,似乎是在冥思苦想什么。
“你可以讲讲你的故事吗?”


“你不会想听的”她先都没想摇着头笑着说。


“我会”


她无奈的看了我一眼,就像是被孙子吵着要听故事的外婆一样叹了一口气,又娓娓道来。






“那时候我还是个小护士,她却是一个战绩颇丰的军人,她叫karlie,




“每次她受伤了,我就给她包扎。她总是在我包扎的时候龇牙咧嘴,装作一副很疼的样子,但我真的问她的时候她却又嬉皮笑脸的嘲笑我。




 久而久之我们就顺理成章的做了她的盆友,我们无话不谈,梦想,兴趣,爱情,通通来者不拒。我不得不说那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段日子。




直到那天,她慌里慌张的跑到我的医务室,跟我讲她喜欢上了一个女孩,起初我以为她只是开玩笑,但那双茵绿的眼睛告诉了我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。




那个女孩我见过,漂亮,温柔,善良,勇敢,她也是个军人,这么看来她似乎是她的最理想女友。




实话实说,如果我是karlie,我也会选择她。她们有着说不完的情话,聊不完的话题,我不停地告诉我我应该放弃了。我匆匆的说了一句congratulations,找了一个理由搪塞了她,就赶忙离去了。

接下来的几个月,我浑浑噩噩的混了过去,她也再没找过我,我们似乎是达成了某种协议,互不干扰,互不相让。

直到那一天,她背着昏迷的那个姑娘来到我面前,眼睛红红的,肩膀不停的抽动才勉强抑制住抽泣。她断断续续的嗫嚅着


'Please...please'


我从没看到过她那样,我吓坏了,那个姑娘的腿上中了一枪,一片殷红在迷彩裤上不断蔓延。我把她送到了抢救室后就在墙角找到了她。




她一个人蜷缩在角落里,脸上那种不知所措的神情是在她脸上我从没见到过的,似乎她下一秒就会崩溃大哭。她不断在自己窃窃私语

'我不该然后她去的,是我的错,我没有保护好它'

此时的她似乎像一个既没有安全感的孩子,在嘈杂声中瑟瑟发抖。
她祖母绿的眼睛早已红肿一片,眼角的泪水似乎是卯足了劲不让自己滴下去。老实说我从没见她哭过,无论伤的多么重,无论她追她的时候有多么艰难,她不曾掉过一滴眼泪。




她像是生来就没有眼泪一般,永远嬉皮笑脸。我没有安慰她,只是尴尬地站在那里看着她,我知道她是为她哭的,我唯一能做的也只能是旁观。

当女孩出来的时候她紧紧的拉着她的手,怎么也不放开,没日没夜地找看着她。本来就因为哭过的原因又加上熬夜,眼睛已经丝毫看不出当年的影子了。




接下来的几天她都一言不发,只是盯着那个女孩熟睡的脸,与其说是等待,我倒觉得她在深思熟虑些什么。那个女孩也终归没有辜负这些天的照顾,在明朗的上午睁开了眼睛。karlie没有激动的扑上去,也没有泣涕如雨,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'你醒了啊'她微微的揉了一下那个女孩子的头发,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来。




我眼睛在那一顷刻间花了,慢慢的我看清了,那是一枚戒指,一枚的的确确的戒指。只不过是由柳枝编成的,上面有一朵淡紫色的小花。花已经枯萎了,但在她笑容的照耀下那朵花似乎影映生辉。




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'你出事之前我就想送了,这几天我想明白了,我不要再等了
would u marry me?'






她就这样轻松地说出了在我梦中她无数遍对说的话。霎时间,病房里的医生病人都一同欢呼,只有我在那里呆呆的站着,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,不知道说什么,不知道干什么,只知道一瞬间轰如雷鸣我的世界就这样倒塌了。




我在那里不知所措的站着,突然意识到也许我也应该像她们那样祝福他们,我也跟随着他们一同鼓起掌来,试图把我内心告诉我自己'你已经彻底失去机会的声音'掩盖掉。






几天后我接到了请柬,婚礼很快,就在几个礼拜之后。那个女孩枪伤好了之后身体就再也没有硬朗起来,就这样变成了弱柳扶风的女子,也不得不退出军队,在家休养。






我去了她们的婚礼,这是我这辈子最过的最勇敢的事。婚礼棒极了,简单,朴素,典雅,亲朋好友的祝福,还有karlie,简直就是我梦中的婚礼,只是可惜新娘不是我。很神奇吧,你喜欢的人和你的情敌有着你认为爱情最美的样子。我喝了一杯酒,又酸又涩,我觉得当时我心里也是这个味道。




我喝完那杯酒之后就匆匆离去了,我只是想找一个安静的角落祝福她。

之后我就像一个胆小鬼一样慢慢的淡出了她的生活,我们唯一的交集是我每一个星期我会去看望那个女孩,她的身体一直不太好,我每次探望她的时候karlie也像是找准了时机要么会军营,要么出去有事。




最后一次我到她们家的时候,那个女孩子眼睛红红的,而karlie在一旁一言不发,我冲上去就问karlie是不是欺负她了,karlie依然没有说话,女孩也只是摇摇头,在我再三逼问下终于说了出来
'她要去北方打仗了…'




在那一瞬间里我好像觉得什么东西结束了,而什么东西又开始了。我也陷入了她们的沉默中…我们一直一言不发,直到karlie用极小的声音说了一句
'是时间了我们该走了'








我们把她送到火车站,她又笑了,就像我第一次见到她时笑的那只那个灿烂,她一步一步的踏上了火车,每一步都像是做出了一个极其重大的决定。它回头又看了我们一眼,我冲她笑了一下,她低下了头,走进了火车里,在她踏进乐的那一瞬间我叫住了她
“karlie!”
她缓缓地回头,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“怎么了?”
“我会等你的…我是说…我们…我们会等你的”


“我知道”

你当然知道,你什么都知道,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。








列车缓缓地向前驶去,渐渐的越走越快,就这样就开始呼啸而过。每一声的汽笛声在我听来就像是哀嚎一般悠长而又凄凉。




我们的目光像是粘在了那辆火车上,一直目送着它驶向远方。即使它已经消失在了地平线上,我们也依然盯着远方似乎是在盼望着奇迹的发生。





随着冬天的降临,女孩的咳嗽越来越严重,有时已经咳得整夜睡不着。在一天夜里,我去找她,她手里拿着一封信,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。我没有多说,一把抢过了那封信,信上说,karlie受了伤,性命堪忧。




在这以后我就彻底断片了,我是失声痛哭了呢,还是沉默不语,是反常的仰天大笑,还是寻死觅活,我彻彻底底的忘记了,等我反应过来,我站着,床上的女孩剧烈的咳嗽,几天前的高烧似乎还愈烧愈旺了。

就在那天晚上,她永远地闭上了眼睛,在弥留之际,她孱弱的趴着,说
“去找她吧,去吧,我知道,我一直都知道…”


我知道她什么意思,所以我遵守了我们的约定,我穿上了我最漂亮的衣服,在这里年复一年,日复一日地等。别人说我拗,我偏要拗到底。没想到啊,我这一等就是三十年,她如果现在见到我,是要笑话我的,一个老太太咯,不过她现在也肯定好不到哪里去…”

她突然停了,眼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闭上了

“Mrs.Kloss?”
我试图把她叫醒

“Hush…”
她依然闭着眼睛

“I saw her, I saw her, right there. "




Hush...Hush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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